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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民好医生跟诊记刘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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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军:为治病患“尽肝胆”

跟诊时间:年4月24日

跟诊专家:医院普外科副主任刘军

跟诊记者:罗辉吴海侠

摄影记者:李丹

“好,能安排出手术室那就抓紧!”周三早上8:00,医院新大楼15层的会议室里,肝胆外二科的大夫们正进行早上的交班,科主任刘军在和同事们协调明天的一台手术。就在交班前,他刚得到消息,有一位需肝移植患者已经匹配到了合适的肝源,具备手术的条件。宜早不宜迟,刘军把手术安排在有空档的明天,当天下午,有三台手术在等着他。

在临床一线踏地实干,是刘军打心底里热爱的。正是这种热爱,造就了丰硕的成果:山东省首例一期肝肾联合移植;山东省首例独立开展的活体肝移植;山东省最高龄(76岁)和最低龄活体肝脏移植(4个半月);山东省首例肝肺综合征肝脏移植;先后创建山东省医院的器官移植中心……这些成果仅仅是起点,刘军仍然在不断开拓,不断提升,为解决患者痛苦在肝胆外科的医疗路上不断前进。

奋战在急危重症一线

刘军的行程安排总是挤得满满当当。就在跟诊的前一天,他从凌晨1点的济南出发,到达了早上七八点的济宁,完成了一台腹腔镜肝肿瘤切除;紧接着,他便又从济宁驱车赶往郓城,进行一台完全腹腔镜胰十二指肠切除术;手术完成后已是下午两点,未进午饭的他接过了司机给买的三个包子,就着保温杯的茶水,在郓城去往日照的路上吃了起来……

一天下来,他总计奔波近一千公里,医院进行会诊和手术指导。回到济南时,已经是凌晨四点,休息了医院,开始的新一天的交班。在记者看来,这种紧锣密鼓已经有些夸张,而刘军笑着说自己已经习惯了,因为经常是这个节奏。

“好些了吗?现在肚子还胀不胀?”交班完成后,刘军来到了病房,问起46号病床患者的情况,她就是即将在明天进行肝移植手术的患者。

上个月底,这位患者因为消化道出医院,在消化内科接受治疗,但是止血不成功,遂转入医院。入院后,患者出现急性肝脏衰竭,于3月28日进重症监护室治疗。就在前两天,患者刚刚脱离危险,转入到现在的普通病房。

记者看到,患者的脸部和露出的小腿部分都已经呈黄色,很明显是黄疸的表现。据刘军介绍,患者的肝已经没有保住的可能,必须进行肝移植手术,不然会有生命危险。

作为需要肝移植的O型血患者,才刚等待两天,就碰上有合适的移植肝源,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。众所周知,肝移植手术需要供受体血型符合输血原则。而由于尸体供肝数量有限,O型血肝脏供体本就稀缺,加之其既可以给O型血的患者,也可以供给所有其他血型的患者,需求更为紧张。所以,O型血患者在短期内往往很难得到匹配的肝脏供体,不少等待肝移植的终末期肝病患者在等待过程中死亡。

得知患者各方面情况都处良好状态,刘军与患者达成“约定”:“那就明天做!”

一碰上有合适肝脏供体就需要立马安排手术,这样的情况在科室几乎是家常便饭,因为这就是肝脏移植工作的特点。刘军给科室医护人员的规定是:24小时随时待命,对肝移植病人24小时都有主治医生值班,医护人员时刻准备上手术室。对于肝脏移植科的医生们来说,没有白天黑夜,没有节假日。如果有患者出现出血等情况,主治医师必须随时到位。工作量的增大带来的是医生们时间上的付出和牺牲:在科室里,中青年医生每天的工作量都不下于12个小时。

除了“急”,科室所收治患者的病情还突出一个“危重”。这同样需要科室医护人员的时间付出。刘军在手术台旁呆得最久的一次,是在某巨大肿瘤患者的肝移植术中。由于患者非常肥胖,又伴有广泛渗血,病肝切除过程中,需一边出血、一边输血,患者身体里的血不知道换了多少遍。刘军只记得那次手术足足用了23个小时。手术结束时,他已经累瘫,但任务还没有结束,因为还需要和同事一起对患者进行轮流监护。

有的人说,对于病情太重的患者,保医院口碑更为重要。而在长期的临床治疗中,刘军形成了自己的看法:医生不能为了自己的声誉而放弃救治命悬一线的病人。在他看来,只要有希望,哪怕是一线希望,医生都应该尽最大努力抢救患者。

在肝胆外科,肝移植往往是肝衰竭患者的最后“一线希望”。需要肝移植的患者中,大部分都是穷尽消化科治疗、肝病治疗、抗病毒治疗和其它保守治疗措施等各种手段后,走到了肝功能衰竭的终末期。而人的肝脏一旦衰竭,便不可再生,所以,肝衰竭终末期的患者,如果不进行肝移植手术,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死路一条。

“手术风险虽然很大,却可能挽回生命!”刘军这样看待肝移植手术,所以他也不遗余力的坚持着,在他看来,放弃这“一线希望”,对于患者是一种不公平;而不放弃,虽然有时仍然无法挽救,深感沮丧,,但我们对得起患者及其家属。

心有患者行为患者

“作为一个医生,你就应该踏踏实实为患者看病。”即使诊治过不少疑难重症,挽救过不少危急病人的生命,刘军并不把这些看做可以吹嘘的资本,而是当做自己本职工作份内的事情。他从不敢说自己是白求恩式的大夫,只是从一个称职医生的标准出发,在心里装着患者,在行动上为了患者。

在另一个病房里,记者看到了做完肝移植手术后的吴患者。他看上去也很瘦,但气色很好,脸上已经看不出发黄的迹象。在旁边照料他的妻子高兴地对查房的刘军和医护人员说道:“好了,好了!”

妻子的话中,“好了”并不仅仅指吴患者身体“好了”。在刘军与患者及家属的聊天中,记者了解到,在吴患者的治疗过程中,还发生了一段“小插曲”。

起初,吴患者因为黄疸住院,被诊断为肝衰竭。不巧的是,他的血型也是O型,这意味着他等待肝源供体的时间会比较长。而实际上,他等待的时间确实很长,算起来有足足的35天。在这35天里,吴患者眼见着比自己先住院的患者做了肝移植,比自己晚入院的也先做了。其中,有的供体还是O型血供体。

“有的病人已经昏迷四五天了,如果不做很有可能就会死亡,碰上有O型血的供体得先给这样的病人做。”刘军解释到供体先给了其他患者原因。他征求了吴患者的意见,吴患者说没有意见,但刘军心里很清楚,哪位患者都希望自己的问题能够被尽快解决,这是人之常情,但刘军必须二害取其轻,二急先放缓。

漫长的等待之后,吴患者终于做了肝移植手术,手术也非常顺利。但令人想不到的是,手术后,吴患者忽然变得脾气暴躁,不配合治疗,甚至还与朝夕相处的医护人员吵了一架。

这样的情况让刘军也一时摸不着头脑,以为患者因为术后移动病房有了意见。经过仔细检查后,他找到了原因:在手术后的几天,因为服用的抗排体药物有副作用,所以患者有些精神错乱。

目前,通过术后调理,吴患者已经逐渐恢复。而刘军还是感觉有些对不住这位患者,认为等待时间长是让其出现这种失常情况的原因之一,虽然他的选择并没有错。

回忆起这事,吴患者轻轻地摇了摇头,他感觉自己更对不住刘军和科室的其他医护人员:“我在这住的时间比较长,大夫护士都非常熟悉了。当时出现这个状况后,我自己都很吃惊。平常对我都非常好,大夫每天来问诊,护士护理也很细心,我们关系都非常非常好。所以,出这事以后我可不好意思了……”

这种医生与患者间的相互体谅、关爱,暖人心窝,也往往会深深印在人的心里。刘军至今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一次会诊经历。那次,在邀请下,医院参与会诊,做的是胰十二指肠切除术。在手术台上,他了解到患者的情况:患者男性,三十七岁,患胰腺恶性肿瘤,妻子在前一年因为妇科肿瘤去世,还有两个孩子。

会诊手术结束后,患者家属(其妹妹和妹夫)以及两个孩子送别刘军,并且给了刘军三千元会诊费。短聊中,刘军注意到了患者的两个孩子:一个女孩,大概七八岁,还有一个三四岁的男孩。年龄大些女孩子可能更懂事,了解自己的家,那眼神里充斥的无助,让刘军心里满是心疼。开车回去的路上,孩子的眼神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,同样挥之不去的还有这位患者的不幸,这位患者家庭的不幸。他拿起手机,打电话给邀请会诊的医生,说要退会诊费,对方坚决不同意,说:“这怎么能行呢?”

但刘军心意已决,医院,在门口再次见到了患者家属,把会诊费塞回他们手里,直言:“看着孩子,心里难受……”

半年后的一天,两个访客敲开了刘军办公室的门,其中有一个就是患者的妹夫,他的手里提着装满绿豆、花生米等一些农产品的塑料袋,带来患者恢复的消息,也带来了一句句质朴的感恩之语:“谢谢您!我们不会忘了您……”

勇拓新技术,减患者痛苦

靠窗台的病床床尾旁,56岁的秦患者穿着红色拖鞋站着,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边,然后目视着前方,做好了“前行”的准备。

“来,走吧!”随着刘军的一声提示,秦患者迈起了步子,70来斤的瘦弱身体开始向前移动,一步,两步,三步……步子虽慢,但完全没有吃力的感觉,最终,她用十来步走出了房门。

术后第三天,就可以下床走路。患者的恢复状况比刘军的预期还要好。秦患者走路的场景被刘军录了下来,并被发到了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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